关于会议的两条真理:

  1. 会议是必须的;
  2. 会议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程序员的职业素养(The Clean Coder: A Code of Conduct for Professional Programmers)>>

终于没人找程序员修电脑了,因为都用上了智能手机...

不过依然还会找你的, 只是问题变成了这样: 我的手机好卡,能帮忙看看不?

我们程序员也不修手机的好嘛...

现在的平台真是太多了, 开发一个东西要去熟悉并适配太多的平台, 真是苦了这些程序员了. 不过, 往好的方面想就是程序员不需要太担心失业的问题了

【转】悲催的程序员,以及程序员的悲催

注:本文转自:王卫Oneway的专栏 的 http://blog.csdn.net/oneway102/article/details/6086741

我尽量用平和一点的口吻跟你说说关于程序员的那点事儿。

我在一个叫摩托罗拉的公司干过,那地方有 50% 的人整天干的事情就是催另外 25%  的人没完没了的解剩下那 25% 的人造成的 bug。我是个程序员,每天敲敲打打,哪天电脑崩溃了你会发现我这辈子啥都没留下。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想过我们是怎么把手机捣鼓出来的,包括是是否人手一套乐高的家庭套装工具。

我那可爱的岳父岳母在向自己的亲戚朋友们介绍我的时候,总是用一种充满自豪的口吻轻描淡写的说,他在摩托罗拉上班(我离开摩托罗拉以后他们会说,他以前在摩托罗拉上班)。然后那帮倒霉催的亲戚朋友们就会一种既内行又套近乎的口气说,你能埋导偏伊熟几啵?...我内诺几亚屏幕不咸你能修啵?

类似的事情在我刚毕业的时候也会经常发生,人们一听到邮电大学就会忧国忧民的叹一口气:现在这邮局不景气啊,快递也都是体力活儿...

今天下午我的我同事同客户见面,我们花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法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我们的客户端在收到一个完整的图片(虽然它超时了)后又再次发生相同的请求,并且在 3 秒钟又收到应答之后还是没法让它显示出来。“有关部门”可以“不解释”,但程序员一点儿都不能含糊。

然后另外一个同事给我发了一个链接,关于大洋彼岸一个悲催的程序员阿什顿的故事(http://www.zhuoqun.NET/html/y2010/1565.html)。“他写过的任何一行代码都没有运行过。过去两年内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没有对世界产生过什么影响。”

尽管我从内心里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活得比我悲惨,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悲从中来,几乎逆流。

我每天努力编写代码的间隙,会上水木清华的笑话版放松一下,或是看看不露点的美女图片解解乏。我也看一些业界的新闻,那些狗日的天天把“创新/用户体验/敏捷开发”等等挂在嘴边,却从来没为这个世界贡献过哪怕一行代码。我还用免费的在线翻译软件,为的是给代码中的每一个变量都起一个地道的英文名字,至少让印度同事们看上去可读性强一些。

我有个师弟,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居然不得不在晚上编程。在他失恋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他泪流满面的对我说,其实他觉得最悲痛的事情是自己连坐台的小姐都不如,她们还可以赚外快,而这却是我的生活。

上个月我和几个校友聚餐,其中一个 26 岁的小伙子一直没怎么吃,末了他十分沉重的说,怕自己这辈子就只能当个程序员了...编程年龄最长为 12 年的我们充满羞愧地以遍历的形式相互对视了一圈;包间的空气里充满了悲怆和绝望。

我努力回忆看过的每一部有程序员出现的片子,发现这些人不是前景就是背景,总是处于焦外。有时候他们在黑掉一些系统之后会有有幸运的正脸出现,但很快就会以一种飞来横祸(例如被鼠标线勒住或滑落的电脑砸到)的方式死掉,连像主角那样中枪或被爆炸都不配。他们没有名表名车,没有女人和性,最多养一只看上去和本人一样非主流的宠物蜥蜴。

那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这个世界有一个总的电源开关,邪恶的章鱼博士用手(他有八只手)恶狠狠的掐掉了开关,然后我干了一辈子什么都没留下。

我老婆每天下班都会跟我讲她们办公室好玩的事情,例如 A 和 B 闹矛盾打了起来然后 B 就把 A 全年的工资单群发给所有同事...我也跟她说我们好玩的事情:A 写的代码把互斥和信号量弄混淆了,导致执行的结果总是时对时错,B 给他做 code review 之后把互斥和信号量都去掉了,发现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也能得到正确的结果,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运行在同一个线程里...

如你所知,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永远没法理解程序员的幽默和笑点,一种是不会编程的人,一种是没有幽默感的人。就如同狗日的 KJ 说过的,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程序员,一种不是程序员。

非程序员可以要求程序员提高点文化素质和举止修养,但程序员却不能要求非程序员们在讨论大事小事的时候多一点理性的态度和客观科学的精神。这也是我和我老婆的家庭生活原则。

我认识的朋友中有做编剧,也有画画的,这两个倒霉的家伙的作品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以一种公开的方式被人看过。但是所有的人都充满耐心和爱心的安慰他们,没关系,总有那么一天你会进军好莱坞,或是在佳士得拍卖场的。可是这帮势利眼们每次见到我都会用一种不出所料的心态,以一种关切惋惜的口吻说,你怎么还在编程啊?他们从来不会安慰我说,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比尔盖茨的;哪怕是王江民也行,尽管他已经英年早逝。

哲人们说过,是你去迎合这个世界,而不是这个世界来迎合你。我为了迎合这个狗日的世界,不得不在编程之余去做一些事情,目的只是让自己成为一个不是那么普通的程序员而已。世界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他的,但不是程序员的,尽管这个世界凡是插电的东西里基本都跑着匿名程序员们一行一行写出来的代码。

我得看一些大部头,不是《鬼吹灯》,至少得是《明朝那些事儿》,这样他们在谈论《万历十五年》的时候我至少能插得上话,偶尔也能谈笑风生。我最近看的一本书是《高级迷信》,我敢打赌不管你是不是程序员你都不一定看得懂。

我买了单反还有镜头,虽然都是二手的,但我和所有烧不起器材的人们一样,坚信重要的不是镜头而是镜头后边的这颗脑袋。

我还听摇滚,虽然他们的 iPod 里大多数时候放的都是些小资小清新。至少我也有自己的品味。

我的那些程序员同事和朋友们,有的去登山远足,有的学调酒(因为没法学会调姑娘),还有的自己和自己玩 SM。因为程序员们对于这个复杂的世界来说都属于足够简单的那一类人,性格简单,爱好简单,甚至行为也简单。他们有时只是想引起身边的人对自己的程序员朋友或程序员家人一点足够的重视,就像你养的小狗那样。

有时我也把一些编程的心得写出来,插入一些故弄玄虚的废话,然后发到博客里。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写的代码什么时候在哪些地方运行着,但我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多少人访问过我的博客(尽管有些人只是误点),还有多少人留言(尽管大部分都是“顶”或“狗屁”一类的狗屁)。但得感谢他们,深夜里我抚摸屏幕上这些莫名的访客记录,感觉自己那灰色的二进制程序员生活因此而照进了一丝圣光,看上去变成了 8  进制:赤橙红黄绿蓝紫,还有白。

对于程序员来说,一个最好的世界,就是我们可以心无旁骛编程的世界,是我们可以骄傲的高呼“我要编一辈子程”的世界,是非程序员的那些人像追捧 iPad 一样奉程序员为明星和教主的世界。